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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們來打個賭,只要妳妳每科都考上八十分,我就不需要在當妳家教,而妳就可以更自由了,當然如果還是一樣或者更差,我想我們一輩子扯不完。」

宏宜的那句話,一直盪揚再語實的心中,因為這句話可以說攸關她的生死?其實也不是這麼的可怕,但是這真的可以說是一種無形的陷阱?

但是想一想,如果考好了,她可以自由自在的繼續優游她的世界;而考差了那傢伙,不會真的跟她扯不完吧?她可不希望跟他扯不完。不過話說回來,他會不會最後給她耍賴阿?

一邊自言自語,還一邊捶著自己可愛的小腦袋。「埃埃埃,煩惱。」什麼時候,有事情可以讓她如此費心阿。

來到她家的尋優,一打開她房門就看到一個白痴在自殘,當然她也很直接的站在一旁說:「什麼事情,讓向來討厭動腦筋的古屋語實,如此煩惱啊?而且還煩惱到自殘。」聲音不高不低,但十足有好笑的意味在。

瞪了眼進來的人,才發現是尋優阿。「我正在煩惱,妳還說風涼話。」大大的不開心,語實看著尋優說著,但是裡面似乎多了點求救?

「在煩惱什麼啊?我們可愛的實。」尋優突然搖身一變,變成一個講話非常噁心的傢伙,至少語實是這樣認為啦。

「就是……然後……」以下就是一大串的話,當然也就是宏宜說的那些。

尋優聽完語實說完的一切,也開始有些懊惱著,看了看語實然後對她說:「妳覺得他會不會是一個食言而肥的人阿?」這是尋優的疑問,不管怎麼說,她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好友,被人家騙走,即使她很希望宏宜把實拐走,但是基於安全,還是算了吧!

「我怎麼知道啊?不過我猜他們這些商人,八成都是奸商。」這是語實下的評論,不過她也不想想自己的未來,絕對也是從商,意思就是說,她未來也會是奸商。

「幹麻把他們說成這樣阿,好歹這是上,有錢的都馬是商人居多。」

語實不得不承認尋優說的話,事實上有錢的的確是商人,至少他們家就是,而宏宜家也是。想到這裡,語實發現,自己又不小心想到那個壞蛋了。

「話是這樣說,不過我怕他不只是奸商,更是個不守實的人。」語實把她的害怕說了出來,其實她最不想要的,就是不希望再跟宏宜見面。

「這我也不知道耶,不過你可以憑妳的直覺去賭賭看,至於賭那個,還是要看妳。」尋優也沒有辦法給語實一個很好的答覆,必竟她沒有交過男朋友,也一點都不了解宏宜這個人。

「埃埃──。」語實嘆了口氣,果然找尋優還是沒有用,最後還是需要靠自己,但是她要怎麼去賭?這才是重點。


※ ※ ※


這件事就讓語實一直煩惱,煩惱到大考當天的早上,她才發現自己已經沒有時間猶豫了,所以一切平常心吧,反正也不一定可以真的考上八十分以上,只要碰到會寫的就寫,不會寫的就不要寫,就好了,其他的隨便吧。

這是她最後的決定,因為她一點都不想要跟他扯不完,但是又沒有把握他會不會食言。

就這樣一直到了下午,考完了試,她一樣一放學就到了宏宜的公司裡。

不過今天……

「我找中土居總裁。」依照慣例語實還是很禮貌的說著,畢竟她還是古屋企業的千金,怎麼說也要安分點。

「阿……」看著秘書面有難色的樣子,跟平常的感覺差很多。

肯定有事。

這是語實第一直覺,不然他秘書的臉色也不會如此難看。

語實不理會他的反應,自個兒推開了辦公室裡的門,不推還好,一推,就看到限制級的畫面。

一個女人坐在他身上,而且女人身上的衣服還散落在辦公桌旁,宏宜的衣物則是凌亂的穿在身上。

語實一看到這個畫面,馬上閉上眼睛,然後對著裡面說聲:「不好意思,打擾了。」說完,馬上轉身走人。

如果妳問她,為什麼就這樣走了呢?原因有兩個,一個是站在那裡只有尷尬;二是她有什麼資格站在那呢?

他也不是她的什麼人阿?

>  心,在墜落,但是有誰知道?

看到語實來的宏宜,突然一愣,不過身上的女人卻不為所動,反而更是的激烈。被困在椅子上的宏宜,動纏不得,唯一能夠動的,也只剩下那張嘴。他看著語實說:「救我。」唯一吐出的兩個字。

但是,可惜的是語實什麼都沒有聽到;但是就算有,又有什麼用呢?我救你,誰來救我?


※ ※ ※


轉身跑開的語實,心理悶悶的,雖然說她很討厭宏宜,但是為什麼,看到有女人跟他如此親密,而她的心,卻有一絲的不舒服?

「明明知道我這時候,都要去你那裡報到的,你還這樣。」不知道什麼時候,語實的淚,落了下來,而自己也邊走邊碎碎唸的,最後受不了的站在一旁的牆壁旁,用力的把自己的拳頭揮上了牆上,只可惜再怎麼耐打的人,也不可能贏的過石壁,況且她還只是個弱女子。

>  心痛的滋味,已經蓋過了手上的痛


※ ※ ※


一個人遊蕩在街道上,她不想回家,這是她的想法,而手上的傷,她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,只是任由傷口不斷的流血、不斷的流血。

不知不覺就走到他們家的總公司,而她自己也就這樣走進去,畢竟她是古屋集團的千金,也沒有人有膽攔下她。

一走進自己哥哥的辦公室,救隨地把書包丟到沙發上,整個人也躺在沙發的另一端。

而古屋敬多愣了一下,發現自己的妹妹,這個時刻,竟然出現在這哩,而且還……

「天阿,妳的手怎麼搞成這樣?」敬多驚呼了一聲,看著語實的一隻手,有著乾掉的血跡,有些不可思議的問著。當然還是把她的手拿到他腳上,努力的端詳著。

「我,算了。」語實似乎想要說些什麼,不過最後還是放棄了。因為不管怎麼說,最後的解釋,都勝不過她剛剛看到的那一幕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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