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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看我們一切都需要重來。」宏宜看了看她,然後一臉無恙的說著,不過內心裡,已經為她的英文在萬嘆了,真搞不懂敬多的各科都很強,怎麼妹妹就……

剛好語實意外的看到宏宜那一瞬間的臉色,然後正符合她意的說:「是嗎?我看你放棄會比較看,不要把不會成長的股票,投資在自己身上,免的你跌的慘、慘、慘。」語實笑的燦爛說,當然也不忘讓自己的身價在降低,反正只要脫離他,什麼自我扁低話語,她都說的出口。

「沒關係,難道妳不知道,我對這種有挑戰的,更有興趣嗎?」宏宜笑著,更對眼前的語實越來越有興趣,沒想到有人會自我褒貶,向來在他身邊的女人,哪一個不是自我提高身價的呢?

「變態。」語實想也沒想,小聲的說著。

不過也讓耳力很好的宏宜聽到,說:「妳說什麼?」

「沒有,我說謝謝你的指教,我們明日見!」說完,語實就咬牙切齒的離開那裡,她真的懷疑,他根本有病吧?不然就是閒的發慌,有多少人會自找麻煩啊?

「掰掰。」宏宜一臉校的燦爛的回著。



※ ※ ※


晚上,敬多跟宏宜約在一間常去居酒屋,兩個身價千萬的黃金單身漢,竟然在一家小小的居酒屋,不過這家店,也不是有多麼的廉價,至少你需要不少錢,才能夠進出這家店,而這家店的店長,則是一個有家庭事業,卻放著不管的人──谷內伸也。

「宏宜你到囉?敬多來好一陣子了。」店長看著剛走進來的宏宜,對著他說。

兩人算是舊識,應該說曾經在職場上也算是好朋友,自從他放著事業不管後,兩人的往來更加的密切了。

「謝謝阿,伸也。」宏宜笑著看著他,然後溫和的說著。

進入到包廂內,看著敬多一個人很悠閒的吃著東西,喝著燒酒,宏宜看到他,笑著說:「我真是來晚了。」

敬多看到現身的宏宜,沒有因為他的晚到而發脾氣,或者是不爽,反而開心的笑著說:「看來是我們家的寶貝,才會讓你遲到的?」笑著,當然笑意裡,有著更深一層的涵義在!

「她是還好,不過她的學業方面能力,倒是挺弱的。」宏宜婉轉的說出來,語實的實力,正確來說,他應該說很爛,但是顧於顏面,不管是顧及誰都一樣,畢竟有些話還是婉轉來的好聽多了。

敬多笑著,不過笑意裡有些無奈的說:「不用幫她說好話,她就是被我們家寵過頭了,誰不知道她功課很爛,而且是爛到可以趕跑人家的。」拜託她有多少次,趕跑爸媽特地為她請的家教呢?那個數字,連他都不敢恭維。

「嗯?怎麼說?」宏宜對於敬多話裡的意思,有了很深的興趣。

「她阿,我爸媽曾經為她找了好多家教,結果一個個,被她的成績爛,給嚇跑。」敬多簡單的帶過,反正那些事情,也不好意思說給外人聽,就算是好友也一樣,幹麻把這些是公諸於事,況且都是一些不好看的事。

「真的嗎?」宏宜有些質疑敬多的話,畢竟宏宜怎麼看,也知道她是個精明的女人,應該不會如此不受教的。

「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的。」敬多笑著,當然邪笑的意味深厚,不過這次他到想看看,自己的妹妹會用什麼方法呢?


※ ※ ※


「優我可不可以翹課啊!?」語實在快要放學的前一節課,突然對著坐在附近的尋優,大聲說著。

尋優一臉被她打敗的說:「有人翹課說那麼大聲啊?」

語實看著她,然後接著解釋:「我不是要翹學校的,我要翹『他』的。」很鄭重的聲明,也特地把那個字,說的很重。

「妳覺得,妳翹的過嗎?」尋優看著她,問著很實務的問題。

語實無奈的搖了搖頭,如果真的翹的過,那她第一天是去好玩的喔?「翹不過。」

「對嘛!那妳問開心的喔?」尋優瞪了語實一眼,她八成是太閒或太無聊,不然問爽的阿?

「好啦,我知道我要面對現實。」說著說著,鐘聲就再此時想起……


※ ※ ※


一個人走在人行道上,今日尋優在學校有活動,所以她只能自己一個人放學去啦!她現在開始有點後悔,當初沒有參加社團活動,這樣她就有藉口啦,不過一切都來不及了,當初是因為怕麻煩,所以什麼都沒參加的阿!

一個人低著頭走路,邊想邊走著,突然撞到一堵肉牆,使語實叫了出來:「誰啊?沒事擋路,路這麼大,幹麻偏偏擋在我面前。」本來就頗不爽,而可以趁此罵出來。

突然上方傳來一股很好聽、很柔和的聲音說:「我叫妳好多次了,是妳自己都沒聽到的。」話語裡有一絲絲的責備,不過比較多的成分是關心。

「哪有啊?我都沒聽到。」語實很直覺性的回話,然後才抬頭看著擋著自己的人。不抬頭還好,一抬頭就看到自己最不想見到的人。

「好吧,好吧!沒有。」宏宜不願跟她多些爭吵,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,要找她,那就是趕快抓她去公司,然後把她的功課交好。


※ ※ ※


語實就這樣被帶到他的辦公室裡,然後現在的他們正在學英文,宏宜唸一句,她唸一句,感覺像在教國小生,不過語實也很聰明的,一邊給它唸錯,反正越唸越爛越好,最好還加上發音不標準,那更好。

過了數分鐘,宏宜終於開口說:「我們休息一下。」說著,就拿起身邊的水杯喝了口水。然後接著說:「妳平常在學校大考,幾乎都是六十分?」

「對阿。」語實笑著看著他。

「怎麼這麼剛好。」宏宜開始有些懷疑著,看著這幾次她的程度,哪能說六十就六十,不是他有意要說她怎樣,只是哪有這麼準啊?每次都六十分?而且每一科都這樣子。

「啊?」由於宏宜說的很小聲,所以語實並沒有聽到他說的話。

宏宜看著她,隨即又說:「我們來打個賭,只要妳妳每科都考上八十分,我就不需要在當妳家教,而妳就可以更自由了,當然如果還是一樣或者更差,我想我們一輩子扯不完。」宏宜會作出這樣的決定,只因為她發現這女人是在太多變了,而且她也不相信她只有這樣的實力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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